噩梦撕裂她的脑袋,她痛苦哼了声,试图驱除不堪的记忆。
元始二年初春,她和姊妹第一次来谢府省亲,饮下一杯酒,晚上就被送到了姐夫榻上,她两世也忘不掉。
“嘎吱”轻响,门被推开,丫鬟轻快的脚步声,“小姐歇息好了吗?夫人催促您出去呢。”
丫鬟将烘干的衣裳从火炉边取下,掸了掸,动作很熟练,是甜沁的藕荷色外衫。
甜沁怔怔,深呼了口气,似灵魂出窍一行泪水原封不动从眼角滑下。
“朝,露……”
朝露唇角挂着淡淡笑容,“嗯,奴婢在呢。”
将藕荷色外衫给甜沁披上,烘得暖烘烘,有种阳光的晒味,“衣裳干了,筵席还没结束,小姐可要多穿些仔细春寒。”
甜沁静静盯着衣裳上几可忽略不计的酒痕,嘴里空荡荡的,后背发凉。
这一年的春宴,是幸运嫁入谢门但多年无子的嫡姐摆的,大夫人何氏带着她和苦菊两个庶女赴宴,择一人为妾。
嫡姐笑盈盈亲自递来的酒杯中下了药,苦菊或她,谁喝谁走上不归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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