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恩慈懂得不能与人交浅言深这个道理,但知道对方没有恶意,不过是新同学之间互相认识交流的一环。
祝恩慈和她收敛着聊了一些:“我小时候我父亲就不在身边,一直都是单亲,后来妈妈又生了大病,当时我正好初中毕业,家里亲戚都建议我不要再读书了,去学一门手艺。”
黄锦云拉着祝恩慈的手,跨过湿漉漉的水塘。
清清的水面盛住雨滴,秋日的碎雨像珠玉似的投进去,打着旋儿。
“什么手艺?”
黄锦云偏眸去看雨里的祝恩慈,眼中带着类似于同情的情绪。
但祝恩慈看起来并不需要旁人的同理心,不需要谁来将心比心地领会她的成长。
她只是平静地讲述过去:“我妈是开布艺坊的,想让我去学做裁缝,继承家里的小店。或者去学一些别的,能赚钱的都可以。”
她声音轻淡,散在风雨之中。
一副清冷挂的长相,淡如茉莉。一双杏眼,笑起来轻轻弯折,像黄昏时的上弦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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