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也没有继续聊深,于是点到为止地询问到这儿。
祝恩慈再开口,是出其不意地问他一句:“我想知道,方先生为什么请我来绮园?”
方清悬没看穿这是个什么性质的问题,他望向她。
祝恩慈也回视:“就因为看到我在书签上的画?”
这姑娘比他想象得心思要深一些。
方清悬卖了个关子:“你猜猜看。”
祝恩慈煞有其事地说:“我猜,陈叔叔告诉您我长途跋涉,一天一夜火车过来,绘声绘色把我描述得很苍白狼狈,让您动了恻隐之心。”
她咬字清晰,声音又有些脆,显得清澈,像叮叮咚咚的温温泉水淌过了小小石头。
前排的陈勉听了,握拳在嘴边,心虚地低咳一声。
方清悬不言,就那么静静地敛着眉目,嘴角似笑非笑地弯一点弧度。
她接着说下去:“助学金是因为符合标准所以申了,火车是因为能省则省所以坐了。还好还很年轻,腰不酸背不痛,下回还打算试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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