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番争面子的话,真把他说笑了。
像在努力地证明自己家里生意真的缓过来了,不再那么需要接济。
面上出落得温婉动人,身体里还有些孩子气的拙稚。
还会较劲。
祝恩慈不明白他这个云山雾罩的笑里有什么深意,便停下言语,再留心观察。
方清悬没跟她一样弯弯绕绕,直白地问:“需要吗?这份工作。”
“需要,”她顿了顿,“但是……”
他揣测着,补充道:“不想被同情?”
祝恩慈倒不觉得有这么严重,而且这样显得她好清高:“也不是。”
被同情惯了,早都脱敏,谈什么想不想,她答:“旁人怎么想伤不到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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