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二哥那怎么办?”
“哪那么多吊事。”柳风清不耐烦得很,“你打假赛的录音还在我这儿。到时候威胁他两句,还不是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。”
“就像这样——”她似笑非笑地摆出了当初拿着录音笔威胁金璃的笑容,“白毛,你也不想让你妹妹失去比赛资格吧?那就乖乖听我的话。”
“……”
金璃总感觉哪里怪怪的,但是她又说不出来。
等下午放了学,吊儿郎当的柳风清跟着她回了家,精心准备的金父自然是盛情接待——他对柳风清这个空降到金璃班里的女老师是一万个支持。要不是当初分班是随机的,他怎么说都要让金璃去幼儿园唯一的女幼师,王老师的班上。
柳风清装模作样跟金父说了些金璃平时表现,在金父去厨房拿水果的时候才懒散下来,表示理解:“这就是我屈尊降贵来幼儿园当老师应该有的待遇嘛。女人带孩子才有阳刚之气,懂不懂?”
“不懂。”金璃老实承认,并且表达了自己的疑惑,“那男人带孩子就是阴柔之气,所以才让你考六分进吗?”
“你能不能别惦记这那六分了。”柳风清这种瞧不起男人的直女自然是驳回她的说法,“阳刚之气和阴柔之气不都是女人的啊,有男人啥事。像这种女男比例失调,全是男人的岗位当然要多招女人了。”
都把男人尊称为女士了,阳刚和阴柔都形容女人是很合理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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