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惟秀低下头去,嘲讽的g了g嘴角。
一抬头,满脸都是恭敬之sE,“祖母说得是,您且放心,我日後都不拔柳树了,待我腰好了,去拔槐树。咱们家大门口,立了两棵大槐树,遮挡得门面无光,若是倒了,不慎压着人,便不好了!孙nV知晓祖母最重视脸面,一定豁出了吃N的力气,把它们都拔了。”
闵老夫人简直要气炸了。
这个二愣子!生怕旁人不知道她健壮如牛是怎麽回事?
闵老夫人姓王,祖上也是名门世家,倒是前些年战乱连连,这改朝换代b换衣服还快。人命如草芥,王家家道中落,她迫於无奈,只得嫁了一介武夫。
大儿子刚出生的时候,她在闵家还没有站住脚,只得眼睁睁的瞧着他随着父亲的步伐,也成了一个莽夫,也是他有命,得了从龙之功,这才有了今日。
剩下的两个儿子,都是她跟前养大的,斯文有礼,这才让她有些宽慰。
闵惟秀瞧着屋子里气氛沉沉,眨了眨眼睛,好奇的问道:“六娘怎麽哭了?发生了何事?”
众人一愣,闵老夫人也有些惊讶,端起茶盏稳了稳心神,“昨儿个夜里,景雀桥的事,你不知道?”
闵惟芬被送回来之後,就把事情说了一遍,可是好端端的树,怎麽会突然倒了呢,还正砸到了他们三人头上,什麽月老发怒之类的,她是不信的。
倒是闵惟秀,白日里拔了垂杨柳,夜里就有旁的树倒了,怎麽想怎麽可疑。
闵惟秀摇了摇头,“我腰疼得厉害,阿爹给我正了腰,我便歇了,大兄去瞧我,我都不知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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