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人给她寄的行李三天前到了场部,黄述玉已经拿了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黄述玉把两床棉被用绳子系好,背肩上,把衣服装包里,把盆、暖瓶等装网兜里,一手拎包,一手拎网兜,到门卫室门口等营长。

        黄述玉在门卫室等了半个小时,一辆卡车停在她面前,在副驾驶上坐着的男人下来,走向黄述玉,看黄述玉的眼神就像饿了许久的人看到一个馒头那样炽热,黄述玉有点被这样的眼神吓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黄述玉?”三营营长成培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到。”黄述玉立刻站直,敬了一个军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是三营营长成培军,你连长是我的部下,你连长腿受了伤,要拄一段时间拐棍,让我把你接回去。”成培军十分没有架子,把黄述玉的行李放驾驶室里,让黄述玉把棉被放下来,又把棉被放驾驶室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这个样子,黄述玉心里七上八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成培军坐回副驾驶上,黄述玉爬上卡车,卡车上还有其他人,他们搭顺风车回分场部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黄述玉,成营长可没安好心,到了分场部,你跟我一起下车。”这人叫包曼玲,丈夫是一营营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看你才是没安好心的那个人。”中年男人叫徐大红,是分场部的文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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