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着DPS玩家们倒下,又从“复活点”爬起来,悍不畏死地冲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看着团长[纯情小鳖]在团队频道里用最简洁的指令精准调度,每一个命令都像是精密运转的齿轮,既要压榨出团队极限的输出和治疗,又要确保整个体系在崩溃边缘维持运转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仅要指挥战斗,还要指挥“牺牲”和“重生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看着那些奶妈玩家,万花、五毒、七秀、药宗、长歌,她们不再为了任务奖励或好奇心,而是为了一个近乎偏执的信念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次,不会再让悲剧重演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源自游戏文化、根植于玩家群体深处的“意难平”所爆发出的力量,是如此的纯粹、如此的……不讲道理!

        它超越了系统的限制,超越了末日的绝望,甚至超越了生与死的界限。

        萧云离感到一种灵魂深处的战栗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:“我……也是番薯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是社畜,是普通的游戏玩家,是倒霉的穿越者,但为什么是我,凭什么是我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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