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侍不动声色地加快了脚步:“姬君去了自然便知。”
于是之后沙理奈忙于跟上对方,便没能顾得上说话。她很快被女侍交给了一名站在主殿玄关前的男仆。
男仆将她引到一处空余的座位前坐下,便也离开了。
这是一个靠近门边的角落位置,半边都被垂下的纱幕挡着。沙理奈坐在原位,兴致勃勃地撑着下巴观察着陆陆续续到来的宾客们。这里的一切对于年幼的她来说都很新奇。
主殿的宅屋面积极大,天花板同样高远。四周的座位铺着榻榻米。高座上悬挂着垂帘,格子窗向外敞开,透入庭院的阳光。四角的香炉燃着,淡淡的清香弥漫在大殿之中。
产屋敷家的家司正在接待宾客,一些贵族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聊天。几句话语随着风飘过来,沙理奈竖起耳朵倾听。
“产屋敷家怎么只让家司来招待我们……”
“毕竟,那位家主年事已高,没法亲自迎客。至于他唯一的子嗣,还是个病秧子。”
“那倒是,据说常常病重到十天半个月下不来床呢。”
在兴致勃勃的谈论间,众人一片似是同情又似是怜悯的叹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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