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,一只小手飞速地将蜜饯递到了他的唇边。

        无惨看了自己的女儿一眼,随后便将它吃了进去,压下满口的苦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父亲好厉害,这么快就把药都喝掉了。”沙理奈真心实意地赞美道。她完全做不到这点。

        无惨的表情难得有些微妙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摸摸小孩的头,淡声说:“这不是值得称道的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沙理奈却摇摇头,看向他的眼神亮晶晶的:“我就做不到这样。不害怕苦苦的药,父亲是很强大的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无惨怔了怔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体质虚弱,总是常年缠绵病榻,贵族所有风雅的骑射活动更是完全没有参与过。这是第一次有人称赞他“强大”。小孩子的话语里没有一丝虚情假意,一时间无惨竟不知道该怎样去回答这句话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辛苦父亲啦。”沙理奈踮起脚来,张开双臂抱了抱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说的话语很简单,语气也像是她这个年纪一样的天真,无惨的心却在这一刻奇异地感觉到了酸涩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总是在病痛之中挣扎,也曾在鬼门关前走过好几次,常常有人觉得他不会再活下去了,无数医师摇头叹着气从他病床前离开,但他又挣扎着拼命活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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