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是日常去见父亲,沙理奈依然将小鸟儿护在自己的怀中,只是在进屋之后会将它暂时交给仆从。
对此,产屋敷无惨起初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反应,然而过了几日,他的心情显而易见地一路变差。
只是当沙理奈在这里的时候,他又完全不表现出来。
仆从们个个都觉得苦不堪言,却又不知道若君大人无故为何事发怒。
直到有一次,沙理奈来得很突然,进门之后便撞见了正跪在地上俯首颤抖的女官。
她的头发与衣服湿了大片,旁边的地面上散着湿茶叶,是被泼了水。
产屋敷家的若君正站在那里,披着厚重的衣物,脸色苍白,眼里是未散的怒意,他的手中正拿着空掉的茶盏。
他听到了动静,便看到了刚刚走进来的沙理奈。她的肩膀上,停着那只碍眼的麻雀。
“父亲怎么啦?”沙理奈脱下身上御寒的斗篷,将它递给门侧的典侍,肩上的麻雀也被她哄着放在了仆从的手中。
“她做错了什么事?”沙理奈看了眼地上跪着的人,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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