产屋敷无惨起身道:“都别在这里碍眼了。”
他的目光转过在场的侍从,最终停在了玲子的身上:“你留在这里侍奉,其他人都出去站着。”
于是,这间寝殿便被清了场,连产屋敷无惨自己也在所有人陆续出门之后,被服侍着裹上长长的被衣走了出门。
这件小小的插曲仿佛就要被轻轻揭过,当做无事发生。
无惨站在和室的门前,他身上披着藏蓝色绣着纹饰的被衣,身形颀长。在这短暂的一年里,他的身量比之前高了许多,但清俊的脸上是如同以往一样苍白的脸色。
青年站在台上,对正要告退离开这里的蓝衣男侍说道:“跪下。”
那名男侍的脸色顿时一僵。
旁侧不知何时有两名家臣站在了他的身后,将他按倒在地,头脸重重地撞在了坚硬的地面上。
浣衣的下女被这场景吓得跌倒在地。
“你很疑惑?”产屋敷无惨从台阶上慢慢走下来,垂眼看着男侍挣扎的样子,慢慢地笑起来,“姬君是宽恕了你,但我并没有。”
他的沙理奈还是太过于心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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