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临漳略抬下巴,狭长的眼尾竟染上了一丝绯红,清冷中包含着几分执拗:“所以你是执意要离开孤。”
沈纯一:……
她英明神武的殿下怎么听不懂人话了。
敢情她半天白说了?
她这边在沉默,卫临漳仿佛占据了道德的高地般,声音陡然大了起来:“沈纯一,你还记得你曾经说过的话么?”
“你说日后无论发生什么,你都会永远陪着孤,不离不弃。”
他用手反手握住了沈纯一的手,偏偏还用了力,顿时鲜血漫溢,将她的手心洇红了一大片,有血自两人的指缝间滴落,他却偏像着了魔,不肯松,仿佛不知痛。
沈纯一蹙起眉,她自是记得她说过这句话,彼时他们二人自砖窑中逃出,幕天席地,饮风餐露,一度没有食物,只能挖野菜根吃。
在一个深夜里,甚至被野狼盯上,饥肠辘辘却还得逃命,眼前发着黑,差点以为要死在那里。
两人一路躲进了山洞,卫临漳却发起了烧,迷迷糊糊间他说起胡话,甚至唤起娘亲,她一边照顾着他,一边还得用言语安抚。
在他浑身发烫,却依旧执著拉着她手,不肯放开之际,她贴着他炙热的脖颈,在他耳边轻声许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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