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现在却告诉他,连纯一遗留下来的唯一一点念想都被搞丢了,他卫临漳如今权势滔天,却连这点小事都不能为她做,他又有何用?
卫临漳不由抿紧了唇,眉心也锁得紧紧的,整张脸都是发沉的暗色。
仔细想来,一切都怪他。当年他初回宫闱,是不受重视的皇子,谁都不看在眼里,纯一那个时候更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内侍,不专门去打点上下,谁会留着那东西那么多年?
说不定在当年,就被丢弃了。
想到此处,卫临漳心脏都在隐隐作痛。
纯一去势得早,尚在孩童时期就已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,以至于如今,不仅没有胡须,更是连喉结都没有,也不知道她在他不知道的地方,黯然神伤过多少次。
可每次,她都装作没事人的样子,在他的面前强颜欢笑,从来不将任何不好的情绪显现在他面前,她总是这样,懂事得过分,叫他越发怜惜,心疼极了。
卫临漳下定了决心,无论如何,都不能叫沈纯一伤心,既然原本的丢了,那他就要送她一根更好的!
他眼眸一暗,挥了挥手,招来小福子,低声说了几句,小福子脸上露出震惊的神色,结巴道:“啊,那定制多大的?”
卫临漳拧眉思索片刻,最终以自己为参考,给了个尺寸:“不用节省料子,至少也得七寸有余罢。”
我嘞个豆,小福子深吸一口气,震惊之余更是深深的羡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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