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临漳使劲磨了磨牙。
“殿下误会了。”沈纯一垂着头,只能这么说。
爹的,真是憋屈死了,往日里按照她的性格,此刻只怕已经上前去和卫临漳据理力争了,搞不好,还会比试一场,狠狠较个高低出来。
到那时,两人便是有天大的气,也就消了,接着又可以重归于好,这也是他们以前独特的相处之道。
当然,从前基本都是她主动找卫临漳打架,卫临漳被迫应下。
她就是这性子,管你是皇子还是走卒,不服就是干,为人敞亮爽快,有什么事都不憋着。
但是,如今,她堂堂拱卫司指挥使,居然只能忍气吞声!
她怕,她是真的怕,她言语激烈些,上去再刺激卫临漳几下,卫临漳会突然兽性大发,将她按在鸳鸯戏水的大红床单上,对她上下左右!
她不怕和卫临漳打架,就怕他邪性上头,非要拉她在床上打架。
吃得苦中苦,方为人上人,怂得怂中怂,活到一百年。
沈纯一很懂得避其锋芒的道理。
卫临漳对于她的回答并不满意,误会,误会的是什么?是她不打算娶娇妻,还是她想走不是因为她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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