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”的一声,是卷轴掉落在地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沈纯一松开手,拉开与卫临漳的距离。

        唇齿间还弥漫着鲜血的滋味,她以指拭唇,抬头看他,却见他立在那里,岿然不动,静得好像呼吸都没了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好了?不发疯了?

        啧,果然疯狗还得疯子治,不也发一下癫,他是彻底好不了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等了片刻,见卫临漳还是没有反应,沈纯一干脆道:“今日之事臣已禀报完毕,臣告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还是先溜为敬,早走早安心,免得这家伙脑子清醒过来以后,又整什么新的幺蛾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卫临漳半侧着身,身形有一大半处于光线未曾笼罩的地方,他额间碎发散落,带几分疏拓不羁,正好掩住了眸中的神色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见他薄唇紧抿,也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不是沈纯一关心的问题,见他半天不作反应,她就默认他同意了,瞬间脚底抹油,溜之大吉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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