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以一种打量的目光看着他,目露怀疑。

        闻言,卫漱玉脸上明显露出名为害怕的神情,他吞吞吐吐地开口:“沈大人,我不太敢去找皇兄,他应也不喜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。”沈纯一挑眉,“那六殿下就敢找我了?我的名声在这京中貌似也没有好到哪去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实在不是她耸人听闻,在这偌大的京城里,沈纯一最大的名头就是卫临漳身边最凶恶的鹰犬,为了他无所不为,手中沾满血腥。

        若说卫临漳杀伐果断,手段凌厉,但他更多时候是站在后面发号施令的决策角色,并没有亲自插手,也没有规定具体的行事方法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沈纯一,则更像是他手中的那柄利剑,言出即剑随,所到之处,敌人尽斩剑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是以,有些人更惧沈纯一如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一样的。”卫漱玉摇了摇头,他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,试探性地问:“您不记得那年的事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什么事?这话问的沈纯一满肚子疑惑。

        卫漱玉见她不语,犹豫着说了起来:“前年中秋,您随皇兄进宫赴宴,中途离席后,您遇到了我,还帮了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这么一说,沈纯一倒是生起一点微末的印象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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