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,这衣服束得紧,躺久了腰背都有点酸,云容,你过来帮我解开一些。”
为了装病,她兢兢业业地在床上躺了好多个时辰,期间胸衣一直没有解开,时间长了,勒得她胸口疼,都快透不过来气了。
偏偏她又是个“伤患”,胸口受了箭伤,虽不严重,也不是随随便便能换衣裳的,便一直忍到了现在。
平日在沈府中大多有云容帮忙,她自己嫌弄得麻烦,到了这地儿,更是身侧无可靠之人,只得照常束着。
云容一来,她就再也受不了,赶紧叫她帮忙松松从前胸绕到后背的布带。
云容闻言,倾身上前,这样的事情她做过无数遍,于是十分自然地靠过去,伸手拉开沈纯一的衣襟,抚上了她的肩,又探着手朝里伸去。
只是,做这些的时候,她忽然觉得身侧飘来一股凉意,叫她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战。
奇怪,虽是入了秋,但这室内也尚算温暖,她只以为是错觉,摇了摇头。
……
卫临漳看见了一切,他两只眼睛一点都不瞎,看得格外清楚。
看着那矫揉造作的女子,像没骨头一样往沈纯一身上跌,看着床前纱帐上人影贴近,几欲重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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