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本以为自己能沉得住气,至少得看看眼前这对男女,是不是真是他想的那样。
结果下一刻,卫临漳血脉贲张,气血上涌,全身血管几乎要当场爆裂。
那不要脸的女人手在哪里乱摸?那是她能碰的地方么?以往危难时,纯一和他同裹一张毯子保暖,也没让他碰过那里。
那时,卫临漳还嫌弃沈纯一太过矫情,两个大男人有个肢体接触都大惊小怪的。
当他很稀罕碰她一样,还不是怕她冷,冻坏了夜里又要哼哼唧唧地往他身上挤。
他只是不想给自己带来本可以避免的麻烦罢了。
眼见着床帐上的影子越发过分,那女人居然还撑在沈纯一的身上,看起来要解她的衣袍,卫临漳再也克制不住了——
“沈纯一!”他的声音如平地炸起惊雷,骤然在室内响起。
卫临漳三步作两步阔步走进去,衣袍翻飞,无风自动。
遇见屏风挡道就地一踹,发出噔的响声,看见那烦人的纱帐更是伸手一撕,嘶啦啦裂成两半飘到地上。
沈纯一和云容一下子就再无遮挡露在了卫临漳的眼皮子底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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