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吗?”最后这三个字,他咬得格外重。
沈纯一明显地愣住了:“殿下,您知道了……”
虽然这事早晚得叫卫临漳知道,但是她没有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,还是一个这么诡异的三人场合。
见着她虽然吃惊,但丝毫不慌的反应,卫临漳忽地笑了。
他本就容色昳丽,眉如墨画,被这般飘摇跳动的灯光一晃,更是丹唇玉容,寒梅绽雪。
随便一勾唇,都是一种引人沉沦的风情。
哪怕眼下美人眸色发寒,还是叫人移不开目光。
连素来看惯了的沈纯一都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。
心中暗忖,古人云,佳人薄怒,亦是情态万千,诚不欺我。
见沈纯一此时还在走神,卫临漳心中更是火上浇油,但他面上不显不露,只是从怀中抽出那一方黑檀木盒子,径直丢到了床榻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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