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轻扯唇角,薄笑带讥:“沈大人享齐人之福,好不快哉,你我多年相交,总该送你一份新婚大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黑檀木盒子有几分份量,被这么一抛,盒盖上的锁扣被撞开,里面的东西也就咕噜咕噜滚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沈纯一和云容齐齐低下头,只见一长条形的,硕大无比而又形状古怪的东西滚到了被褥之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碧绿得深邃,像一潭幽深的湖水,一看就是顶好的玉材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这玉材却被刻上了一些可怕的纹路,丑陋得很。

        沈纯一皱紧了眉,拿起那东西放在手中把玩一番,才发现这玩意一手远远握不尽。

        卫临漳本来心里满是气,如何也泄不去,但此时看着她当着他的面握着那玩意儿,好奇地仔细抚摸,注意力一下被转移开来,不由也生起几分不自在。

        看那么仔细做什么,他腹诽,知她缺那东西,倒也不必如此行为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转头去见沈纯一依旧聚精会神地盯着那玩意看,还时不时用手研究着,卫临漳的脊背更是止不住地升起一股酥麻,几乎叫他当场软下身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会跟她说,起初这东西雕琢得他不太满意,他便让工匠按照他自己的想法,又改进了几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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