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纯一的每一句话都如隆隆春雷,闷响在卫临漳的心里,叫他一口气差点没上来。
说他是丑……丑东西也就罢了,他不跟没见识的人计较。
结果气还没有完全缓过来,便又听她说,她要把这玉拿去给那女人打镯子。
卫临漳用手按着胸口,肋骨都有些气疼了,他盯着沈纯一——敢情是他破坏了她们私相授受的机会,她但凡对他有对那个女人那么好呢?
卫临漳目光快速扫过云容,他实在想不通,这女人全身上下有哪里,好到沈纯一像吃了迷魂药一样,居然为了和她在一起,防他像防贼似的。
沈纯一要是能把放在这女人身上的心思,花在她身上的功夫,分出一点给他,他都能给她数不尽的好处。
如果能像对这个女人一样,一门心思全心全意,像被下了蛊一样地对他,那普天之下,沈纯一要什么他都可以给她。
无论是荣华富贵,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势地位。
这般想着,卫临漳的面色越发冰冷。
握在梨花木床架上的手,因过分用力,指尖变成了青白色。
“沈纯一,你是在戏耍孤么?”卫临漳声音隐怒,冷冷质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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