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到它们有顺着袖口继续向上的趋势,卫临漳猛地伸出另一只手,阻断了这一切。

        卫临漳右手钳住沈纯一不安分的手,压低了声音,难得有些羞恼:“你这是在做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纯一睁着她那双清凌凌的眸子,单纯无辜极了,她回望着他问:“殿下难道不喜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卫临漳想说什么,但看着沈纯一那张如白纸一样干净的脸,又压了回去,最后只是说:“以后别在外人面前做这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纯一闻言看了一眼云容,以手势示意,叫她先下去,待她走了,又接着上句问:“为何?臣与殿下光明坦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卫临漳皱眉看着她,似在想她今日怎么这般不听话,非追着他问,不肯放。

        话语最终在他心里绕了几个圈,以一种委婉的形式表达了出来:“你是纯臣,孤不希望你背上恶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自古以来,为宦者最易令人不齿,他宠信她不假,倒也不希望那些人给她安上一些莫须有的罪名,贬损她的功绩。

        诸如在君王面前自荐枕席,以色侍人这种传闻,他并不希望她无端沾染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日后是要做他一辈子的倚重之臣的,必以才能服众,功绩作基,他要的是她清清白白,煌煌耀耀地留在史书上,照亮后人,为人所仰。

        若不然,他也不会坚持要为她特设拱卫司,又设指挥使官居从二品,他对她的企盼与看重,从来就不只是一个内宦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