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此时,她都无法接受方才发生的事。
她知道殿下性子向来孤僻,但也不是他能如此荒唐的理由。
她是个宦官没错,可自古以来也没有叫宦官侍奉枕席的道理。
若是单纯的侍奉枕席也就罢了,可殿下雄风在外,英武堂堂,怎就……怎就一门心思想着雌伏呢?
后面那两个字,沈纯一差点说不出口。
她怎么能拿那种东西去弄殿下,那东西,那么粗,还长着可怖的纹路,有着奇怪的弧度,殿下细皮嫩肉的……这,这怎么行。
沈纯一使劲摇头,试图将脑子里诡异的想法甩出去,可越是这样,就越是忘不掉。
……
沈纯一在碧云寺修养了几天,这几天,卫临漳也有来看过她,但她一时无法面对他,于是每次他来的时候,她都在装睡。
就这么避开了几日,等到她“伤愈”,也终于到了启程回宫的日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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