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就算是这样,第二日他也像一个没事人一样地下了床,继续参与作战计划的部署。
若不是前一天在为他拔箭时,他整个人紧抱着她的腰,差点将她勒晕过去,后来箭矢拔出后,他更是如泄了气力一样,彻底瘫软在她怀里。
她还真当他一点伤没受过。
沈纯一的脑中忽然出现了当年的情景——
点着昏黄烛火的营帐内,英俊的少年汗水淋漓,衣衫半褪,大口大口地喘着气,仰躺在她的怀中。
肩膀受伤,健美饱满的胸肌也因此露在外面,被烛光投上一层诱人的蜜色。
卫临漳的睫毛都沾上了汗滴,眉心微蹙,双眸紧闭,随着他睁开眼睛,汗珠一颤,轻轻滚落,顺着他的下颌,一路流到了她的腰间。
“纯一。”他睁开眼,声音沙哑,眸子里虽然有散不去的疲惫,但依旧是掩不住的瑰色动人。
从疼痛中醒来后的第一句话,卫临漳唤了她。
而彼时,她方为他包扎好伤口,手正自然而然地放在他的胸上,指尖下便是不容忽视的凸起触感。
两人都没有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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