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所说真假,她待会进去一看殿下便知。

        而院使又是整个太医院,甚至整个大晔医术最精湛的人,他都如此说了,显然卫临漳应是真病了,而且病得不轻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她实在想不明白,有什么疾病,会病来如山倒,叫一个健康强壮的青年人,在一夜之间就此倒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沈纯一颔首:“接下来有劳张院使了,殿下如今抱恙,治疗过程中有任何需要提供的便利,或者拿不准的决断,随时都可以来找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院使作揖:“臣必当尽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穿过门帘,绕过连廊、屏风,沈纯一轻手轻脚,一路来到了卫临漳的寝房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未走到他的榻前,就看见了他正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,床前纱帐半垂,而他双眸紧闭,面色潮红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血色的薄唇也紧紧抿着,看上去一副脆弱得可以任人摆布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沈纯一走近了些,站在他的床边,轻唤:“殿下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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