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她的疑问,卫临漳只是轻描淡写答道:“昨日沐浴太久,不慎着凉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纯一更惊讶了:“殿下,您这是泡了多久啊,而且您泡的不是温泉池吗,怎么会水凉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卫临漳倏然沉默下来,一时没有答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眼睑垂下,挡住了眸中一闪而过的晦暗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自然不会告诉她,他后面出于某种原因,去泡了冷水澡,而这原因他断是不能说出来,只因他自己都觉得离谱狂悖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泡,就是半个时辰,才将将平息。

        结束以后,他也并没有因此改善心情,反而陷入一种更加晦涩难辨的情绪中,甚至连湿透的墨发都懒得去绞,就那么径直入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两人之间的气氛寂静得越发诡异之时,屋外传来了太医的声音:“殿下,汤药已熬好了,微臣现在可以进来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纯一率先反应过来,或是为了摆脱方才那叫她浑身不自在的气氛,她抢在卫临漳答话前回道:“殿下醒着在,您进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很快,太医便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,走了进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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