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进来便对卫临漳道:“殿下,先前给您喝的是治风寒的汤药,此次熬制的是治疗犬伤的汤药。”
沈纯一耳尖,听到了关键词,满头疑问:“犬伤?殿下何时受了犬伤?”
闻言,太医也是惊讶:“沈大人您不知?殿下此次的病症之所以来势汹汹,一是染了风寒,又没有休息好,二是受了犬伤,引起了感染,据殿下所述,那伤口颇深,实在是不可怠慢。”
只是不知道为什么,殿下非不让他们去细看伤口,只让他们远远地瞧了一眼,真是怪哉。
老太医老眼昏花,也只看了个大概,就那一瞥,也见着了伤口红肿得吓人,不由在心中暗自咂舌——这是哪来的恶犬?
直到如今,他也忍不住感叹一句:“听说那是殿下的爱犬,以至于被咬伤后,微臣想将那犬捉来抽血配药,殿下都不肯呢。”
爱犬?卫临漳哪来的爱犬?
沈纯一僵在了原地,电光火石之间,她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。
她缓慢地转动着脑袋,以极具穿透力的目光质问卫临漳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。
卫临漳避开了她的视线,对太医颔首:“将药放在此处便可,你可以先下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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