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医恭敬行礼,随即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卫临漳这才坦然地与她对上目光:“我先说,你不要生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纯一忍着没有发作,看他要如何解释。

        卫临漳伸手拉下了被角,露出了整个脖子:“你昨日咬了孤一口,孤又在水中泡了许久,睡到半夜,就发炎化脓了,太医眼尖,医术也高明,孤瞒不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纯一这才发现,他的脖颈上包扎着纱布,里面似乎涂着药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面色稍霁,但还是忍不住道:“但那也不能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孤没有办法。”卫临漳嗓音清冷,他支起一边胳膊,微微起身,身子还有些摇晃,伸手将那碗药端起,径直倒入了一旁的花盆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太医先入为主,默然了孤为犬所伤,所以这药,其实也对孤无什么用处,所谓对症下药,症都不对,如何入药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纯一的嘴张了张,居然无言以对,停顿了许久,最终讷讷道:“那殿下为何不叫太医开些治人咬伤的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这个始作俑者,突然就没了底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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