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,孤要如何去说?”卫临漳的声线在这寂静的室内低低响起。
“难不成孤去告诉太医,咬伤孤的不是犬,而是人?”
他平静地回望着她,若不是他的眸子太过沉静无波,声线也无甚起伏,她几乎以为他在拿她打趣。
“所谓咬伤孤的爱犬……其实是孤的肱骨之臣?”
若是在往常,卫临漳说她是他的肱骨之臣,她定然欢喜得到了主君的认可。
但在此刻,她却成了一个彻底的哑巴。
“纯一,你说,是什么样的情形,才会叫堂堂拱卫司指挥使在当朝储君的脖子上留下咬痕?”
“孤又要如何向他们解释,才能让他们相信,你只是我的心腹之臣。”
他看似是在问她,其实也是在问自己。
他们一同长大,亲密无间,所以一直不以为有什么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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