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气氛都被破坏殆尽,卫临漳险些被气笑了:“沈纯一,孤看你是真不嫌事大,你让孤也咬你一口,是想上朝时也传一个你被狗咬了的新闻吗?”
“有何不可?臣不在意。”沈纯一双手一摊,十分无所谓,“殿下能有爱犬,臣就不能有爱犬了?这不公平。”
说到底,她还是有些记恨她居然成了卫临漳口中的“爱犬”,虽然无人知晓其中真相,但每次被旁人提及,她就感觉自己被骂了一番,怪不自在的。
卫临漳气闷地闭上眼,不再看她。
他有时候觉得自己也真的是犯贱,明明和她说话经常要被她气死,下一次他却还是上赶着继续找她。
闭了一会儿眼,没听见什么声音,他心里又像被挠了一样犯着痒,悄悄睁开一条眼缝,在缝里去窥她。
只见她背对着他,低着头,两肘在轻轻动作,不知道在背着他干嘛。
“沈纯一?”他出声唤她。
果见她在听到他声音的那一霎那,浑身一抖,顷刻间坐直了,手也收得服服帖帖的。
卫临漳心中顿起疑窦。
“你在做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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