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摸它它也不动,只是会用黑葡萄一般的眼睛纯澈地看着她,慢慢地朝她摇着尾巴。
可惜当时的她自身难保,只能喂了它一点吃的,帮它简单清洗了一下伤口,至于后来它过得如何,她就再不曾知晓了。
所幸的是,后来她遇见了卫临漳,并且有幸一直留在他的身边,陪他渡过所有艰险,再危急的时刻,她也没有放开他的手。
“别哭了。”她用她的手帕,在他的眼角轻轻擦拭着,无奈认错:“都是我不好,行了吗?”
……
当然后来清醒病好之后,卫临漳并不肯承认这个丢脸的往事。
他给沈纯一的托词是他对此全无印象,一定是她看错了,那可能是他的汗,或者无意识打哈欠留下的生理性泪水。
哭?他有什么好哭的,在伏击中快死了他都没怕过。
沈纯一懒得和他争辩,看在他曾那么惨兮兮的份上,她只问了一句:“你以前有遇到过什么不好的事么?”
起初,她也觉得她是单纯把他气哭了,后来理智回笼,仔细想了一下,倒觉得应该没那么简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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