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前提是他别拉着他大搞分桃,其余的她都可以忽略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偏偏卫临漳就像猪油蒙了心一样,不知从何时开始长歪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也是,无论是砖窑还是军营,都是一帮臭气哄哄的大老爷们的聚集地,他天天待在这种环境里,又有童年遗留下来的厌女之症,不长歪才怪了哩。

        以至于如今给她带来巨大的麻烦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在沈纯一愁苦地撑着下颌看着卫临漳的脸的时候,他的眼睫轻动,终于缓缓睁开了眼。

        发觉他动了,沈纯一两眼一亮,赶紧端来药碗,递给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卫临漳的眼神凝视之下,她才发觉他现在躺着,起不了身,顿时尬笑一下,用勺子舀了一口汤药,就往他嘴里灌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动作太猛,又过于生疏,以至于这一口灌得卫临漳呛了一下,连连咳嗽,本就红的脸又涨红了不少。

        惹得沈纯一手忙脚乱去拿帕子替他擦唇角,还有一点滴在衣襟上的汤药汁。

        其间沈纯一不经意观察到,或许是因咳嗽的原因,教卫临漳的眼角都染上了淡淡的绯红和泪光,日光晕染之下,真是一种别样的西子捧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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