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她显然不能这么说,先不说卫临漳那里会作何反应,单是凭她的职位,就得每日上朝,随时掌握朝堂信息。
她好不容易混到这个地位,可不能让自己大权旁落。
于是她思索片刻,改拉卫临漳袖子道:“要不,殿下您以后给我开一道后门?叫我从嘉兴门那里偷偷先进去,在您的东宫里坐坐,喝一口热茶,等到群臣都来的差不多了准备上朝了我再和您一道过去?”
她想的挺美,越发觉得是可行之策。
但任她快把卫临漳的袖子拽破,这臭屁男人也不肯看她一眼,只是道:“专给你留了地方,你又不肯来,倒想日日吃茶,沈纯一,你真当孤的东宫是什么人都能来的地方了吗?”
他的嗓音夹杂着北地的松风,带着一点寒,一点冽,还有一股不肯低头的傲。
沈纯一一听,就知道这祖宗又开始耍小性子了,嘴里便不肯落下,对于这种情况的应对方法,她已是深谙于心。
“自然不是,殿下怎会这么想呢?”她像哄狗一样放轻了声音,难得“温柔”了下来,“臣一直都知道,殿下待臣是不同的,就像殿下的寝房,除太医宫人以外,寻常臣子来不得,也只有臣,能这般随意进出。”
她为他耐心顺着毛,果见他神色渐渐松缓,终于肯松了口:“既然你都知道,为什么不肯进宫住?你的腰都那样了,却还是坚持,你是存心想叫孤为你难受么?”
他磨着牙,一想起这件事就不理解,也来气。
他纯粹是为了她着想,她怎么就不理解他的一片苦心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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