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不成他还会害了她不成?

        方才她一说话,他就知道她说的不是真心话,她连眼睛都不敢和他对视,一看就是心虚。

        什么住不习惯都不过是托词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也不知道她在怕个什么,担心个什么,他这里又不是龙潭虎穴,还能吃了她沈大人不成?

        沈纯一僵了僵,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想了想,她还是坚决摇头:“不行,正是因为腰伤,才坚决不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开玩笑,她要是在东宫来了葵水怎么办,万一把床弄脏了一大片,她怎么解释?

        她可还要晾月事带的,难不成,她到时候摊在少阳殿的金色琉璃瓦上晾?或是挂在卫临漳宫殿前的龙首飞檐上?

        一想想,那个画面都很美好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最重要的是,届时若她忍痛扶着腰,一脸苍白,面色疲倦地去上早朝,还是从东宫里走出来,那群老东西非想入非非,把她弹劾死不成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天就得有人哭丧着去撞柱,说她这个奸宦勾引太子,罪不容诛,毁了整个大晔朝百年根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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