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一,太医送药晚来了些,她又刚好睡过了,那殿下岂不是很可能就在她眼皮子底下出事?

        若如此,她如何配当这左膀右臂,心腹之臣?

        幸好,幸好,她看着他逐渐平静下来的脸,心仿佛也随着宁静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再如方才一样,隆隆响着,几乎要跳出胸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微臣已为殿下施针,暂且稳住了情况,待殿下醒来,您再让殿下服药,只是此去切记不可急怒,尤其今日,乃是病情发展关键时期,还劳烦您多顾着殿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太医谆谆教诲,沈纯一只得默默记下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次,她依旧是守在卫临漳的床前,望着他仍然发红的脸,百般滋味夹杂在心头。

        也只有在此刻,他这般安静地躺在她的面前,她才能抛去那些纷繁的想法,单纯地——去想他。

        方才见卫临漳那副模样,她一瞬间脑中全然空白,仿佛失了魂一般,愣在原地片刻才失态地去叫太医。

        直至太医稳定下他的病情,她好像才找回了自己丢失的那一半灵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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