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执羡离开太子府时,指尖还残留着药膏的冷香。
太子府的灯笼将青石板照得忽明忽暗,他握着锦盒心里却有些茫然。
脑海里,还浮现出刚才谢初柔的话。
“你我各取所需,不过利益,仅此而已。”
可是,他们之间,真的只是利益吗?
酒肆二楼。
“叮——”
一道寒光闪过,窗棂应声而断。
周商折扇抵住飞旋的暗镖,酒液顺着裂开的窗纸淌了满桌,“这梨花白三十两一坛,抵你三艘画舫的租钱。”
沈执羡跃上阑干,青袍下摆裹着寒霜,表情十分不悦。
“陪我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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