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是在意她。”
“我没有!”他摔了酒坛冷笑,“这般蠢货,留着当饵都嫌碍事。我会在意她?”
周商则端起酒杯,轻笑:“这锦盒中的药乃是你费尽心血研制而成,江湖上多少人要买你这药都有价难求,你这……”他望着好友紧绷的下颌线轻叹,“执羡,你栽了。”
夜风卷着打更声掠过屋檐,沈执羡眼底猩红。
“你想多了。”他突然拿起锦盒,翻身跃下阑干,青袍融进夜色,“等事情结束,我跟她再无瓜葛。”
周商望着远去的身影,忍不住摇头,嘴角喃喃。
“恐怕,到时候你又舍不得了。”
晨光漫过纱窗,鸟雀叽喳。
此刻,谢初柔正倚在榻上,无聊翻看着《云水杂记》。
药香混着苍山覆雪的清冽在屋内流转,她特意将花枝斜插在青瓷瓶里,雪色花瓣恰好挡住铜镜折射的角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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