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太知如何利用这张出色的皮相,而见过最好看的人是书院教书先生的雪聆,自然视线就落在他的脸上,眼底洇出几分惊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姑娘能否下来些?”他抬起短窄如刀削的下颌,薄唇殷红,似在透过蒙眼白布目光温软地看着她,“我有话要与你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雪聆被这张脸迷得头晕,听话地俯下身。

        靠得近了,她又闻见从他微敞开衣襟中,钻出来淡淡的清香。

        不似坊间制粉摊前卖的胭脂香,也不似时兴的桂花头油,淡淡的,香中还有药的涩,乍然不设防地闻进鼻中,喉咙一阵莫名口干舌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闻不出来是什么香,总之连身上的香都贵。

        贵得雪聆生出嫉妒。

        凭什么都是人,他能用她从未闻过的香,而她连桂花头油都用不上!

        雪聆沉浸在妒富中,黑泥般翻涌的情绪将理智从失神中拉回,蓦然直起身将刚搭在后颈手抚开,嫉妒得怒道:“谁准许你向我提要求的!现在是你要报答我,别想用什么花言巧语骗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着女人的不满,辜行止脸上温情的笑沉落,似有遗憾,随意懒搭在榻沿的手虚握住掐颈的姿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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