辜行止涣散的瞳心微转,视线似落在她的身上,微微一笑,话中没有指责,“你知道我受伤,还给我下药,弄瞎我的眼。”
这话说得冤枉。
雪聆放下炒栗子,将他半扶着拥在怀中,软声解释:“没有,只是昨夜我见你身上的伤有些重,怕你痛,所以将家中的麻沸散给你用了。”
麻沸散很贵的,是她存了许久,连她受伤都不舍得用。
至于他的眼,她还是害怕被看见,所以在他昏迷时用草药涂抹过,短暂时间会出现失明症状。
雪聆眼含可惜,低头埋在他的颈窝深吸一口,眼中痴迷。
真的很香,已是一夜过去,他如今又这般落魄,竟也还保持这股香。
雪聆一时忘记要接着说什么,整张脸都埋在他的身上。
辜行止抬手欲将在身上肆意的女人推开,可初抬起手又软落下。
麻沸散还没从体内散去,双眼又什么也看不见。他垂下无光的眼,瞳色下沉出冷淡的杀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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