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聆又有些口干舌燥,情不自禁抱紧他在耳畔亲昵厮磨,呼吸一点点变重,“你要乖一点,别让我为难,我会养好你的,我比谁都有经验。”
回应她的仍是一阵沉默。
雪聆不在乎,紧紧桎梏他精壮的腰身失神得眼尾泛泪,干哑的喉咙紧涩得开始除了喘息,发不出别的声音。
好想要做些什么……
雪聆痴迷地蹭散了长辫,干枯泛黄的发尾与他冷白的肌肤形成绮丽的艳色,而他自始至终都面容平静,仿佛她亲昵蹭磨的只是一具尸身。
雪聆面色陀红,喘息如潮,越闻越渴,在他冷淡的注视下有种溃不成军的软。
直到她趴在他的身上,趾尖不慎碰上他的红肿的脚踝。
快-感戛然而止,雪聆很轻地颤了颤湿睫,目光落在他的脚上。
像是忽然找到能与他改善关系的法子,雪聆低头抚着他惨白的清瘦脚踝,认真的语气透着怜惜:“小白,你的腿摔坏了,看起来好严重啊,我给你上架子正骨罢,不然以后你说不定会瘸腿。”
昨夜涂了药后本没这般严重,应该是他想离开,看不清路又身乏无力,绊倒在门槛上重新摔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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