辜行止没拒绝:“好。”
雪聆找出她以前摔伤腿用的药和正骨的木板与布条,坐在他的身边,小心翼翼地卷起他垂感很好的绸缎裤腿,露出整个小腿。
布料很舒服。
雪聆多捻了下裤腿,为他清理脚踝,一壁厢又哄着与他商量:“一会我帮你换衣好不好,你身上这身已弄脏了,还有血,我这儿还有几套我爹留下的衣物,虽然与你可能有些短,但应是能穿。”
药水倒在伤口上,刺得他腿肚抽搐,面色惨白几分,腔调却自然得好似感受不到痛,“不必了。”
雪聆指尖按在他脚踝的短骨上,抬头不悦看着他:“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,身上这么多血,我闻着也不舒服啊。”
她说得理所应当,辜行止默然须臾,松口问:“要还吗?”
雪聆点头:“要。”
她话锋一转,又笑着道:“不过不用算在这些里面,你将你的这套衣物给我就行了。”
辜行止面无表情,冷淡同意,一动不动似已经妥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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