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难受吗?
雪聆若有所思,想到以前小白到春季会发-情,虽然他不像小白是真狗,万一也会呢?
清贵的青年变得成发-情的狗,霪荡得吐着一截舌头,再也维持不了清冷的清高姿态。
莫名的,她思此竟有莫名的兴奋,但很快便压下了。
她起身跪在他腰间两侧,抬臀越过不舒服的地方,重新坐在他的大腿上,继续解腰封。
很快辜行止上衣便被褪下,只剩下薄薄的绸裤,露出的赤白胸膛常年虽因不见光惨白无色,过分不正常的白皙了些,但不显瘦弱,能分明窥见他胸腹薄肌隆起的纹理。
雪聆死死盯着他隆起弧线的胸肌,忍不住抬手握住自己小得可怜的胸。
她长到至今,还虚长他几岁,竟比不上他。
都怪她的油水都被这些贵人吃了,所以她才生得如此瘦弱。
雪聆恨他一眼,散着眼装不经意,狠狠抓了他一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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