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辜行止无法维持冷静,胸膛的呼吸变重,长眉蹙得似在忍耐什么,脸庞肉眼可窥地泛起一抹红,淡薄得毫无血色的唇微启想要说些什么,出口却变成古怪地轻哼声。
雪聆倒没得寸进尺,趁他不注意很快便松开手,旋身去够放在床头矮柜上麻布粗制短褐。
因她坐得较远,想要勾上,需得整个上半身都趴在他的胸膛。
柔软纤细的女子身毫无预兆压来,他霎时僵直了背脊,半倚靠在床架上的下颌微抬,乌浓的眼似沁水的黑曜珠,沉着雾。
雪聆对他如对待最喜爱的珠宝,仔细将他上身的一些擦痕抹上药,打算再褪去他身下的长绸裤。
手指刚触及他的腰带忽然被抓住,雪聆茫然抬眸:“你方才答应了,都给我。”
青年湛然若冰玉,淡声道:“这个,我自己来。”
雪聆低眸看着自己消瘦得他轻而易举握住的手腕,小声道:“你不方便,而且你现在是我的,我想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辜行止没见过她的脸,但每次从她讲话声中,总会勾勒出一位瘦骨嶙峋的女人,眼黑脸瘦,说着气儿怯弱的话,满不在乎生死。
她说得没错,他现在确实‘不方便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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