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是天生的穷苦命,竟连富贵都品不出来。
雪聆兴趣骤失,启唇松含着的食指。
发现这次他没有抽出来,雪聆睇眼看去,只见他蒙着白布下的冷肌泛红,微启薄唇很轻地呼吸,坐靠在陈旧的木架床上,整个人陷在迟钝的空泛中。
间隙几息,他后知后觉地回神,食指蜷缩出她的唇,许是含得过久,指尖沾口涎拉出透明的黏丝。
雪聆瞥了眼他垂在一旁的手,端起放在矮柜上的药碗,递给他:“你刚刚端错了,这才是碗。”
辜行止指尖碰上冰凉碗时轻颤了瞬,遂如常般接过,抬颌饮下。
见他乖乖喝完,雪聆眼中涌出明亮的喜爱,毫无预兆地扑进他的怀中:“好乖啊,和我的小白一模一样,每次给它的饭菜它都吃得很干净,还会舔碗,你喝得和它一样干净。”
辜行止眉心长蹙,俊美清冽的脸上透出一丝阴郁恹气,没讲话。
雪聆也不需要他回答,抱着他亲昵缠绵好一阵,忽然想起一件事。
她松开他,抬指抚摸他蒙眼的白布:“小白,这个不能摘知道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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