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鲜明的人,反衬得雪聆觉得自己过度的恶毒。

        可那又怎样?

        雪聆阖房门,锁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她要去李大夫那一趟,狗丢了,他应该很担心,顺便打听外面有什么风吹草动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大夫住在倴城城内,开着一间小医馆,素日也只能让一家温饱不饿肚子,所以医馆内的学徒是他的十岁的小儿子,阿善。

        过来时阿善正站在椅子上垫脚擦拭药匣深处,脚下一滑从上面滚下来,落进染着清香的怀中。

        雪聆抱住他:“小心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善一转头看见留着厚重的齐眉穗儿将眉眼挡住的雪聆,欢喜地环住她的颈子脸埋在她身上闻:“雪姐姐,你来了,好香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雪聆身上的香气是在辜行止身上染的,出来时没有换衣裳,所以他还能闻见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放下阿善没有回答,转头看向内屋,问道:“你阿爹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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