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贴着我叫呀。”雪聆心慌得倏然抽出手去捂他的唇,小声不满埋怨他:“你真的很麻烦,若是女子就好了。”
他若是女子,她能肆意抱着,不会碰一下就顶她膝盖,差点将她弄下床。
“本来就小。”她轻哼,膝盖顺着他大腿往下,老实让他夹好。
榻本就小,她差点被他挤下去了。
辜行止难得不是因为无言而沉默,一抹红晕从蒙住的眼睑肌肤往下蔓延,微启的唇似要说什么,但最终只有炙热的呼吸贴在她的头顶。
雪聆不闹了,谁也没有讲话。
夜渐深雪聆却始终睡不着,不是冷,而是他好香。
那些香气不断萦绕在她的鼻翼间,引诱得她心口燥热,喉咙干涩,总想起身喝口凉水润喉,但她不愿动,手指攥着冰凉的链子百无聊赖地晃着。
身后的人似终于被扰得烦不胜烦,微不可查地抬手压住她乱晃的手。
“别晃。”他腔调沙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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