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好想扒你的皮,把你做成香料。”她冷不丁儿地冒出一句,然后一眼不眨地盯着他,想看他会不会露出惊慌与害怕。
窗外的天已彻底落了暮色,房顶瓦檐漏进的微弱光被床幔挡住,辜行止似因她这句似有似无的威胁冷嗤了一声。
他不怕。雪聆刻意的恶毒散去。
后背还是好冷,若是有朝一日她有钱了,定会在初春都在床边放汤婆子。
雪聆松开他再次转身以后背贴着他。
他安静得如一具会散发香与体温的温热尸身,不动如山似她做什么都能维持淡然。
雪聆的手脚实在冷,便得寸进尺的两指捻住他上衣下摆,手如两条灵活的小鱼儿顺着钻进了衣摆中,脚趾也踩着他的脚背往他大腿里插,想让他夹住。
辜行止骤然僵住,想将她的手从衣下拿出,但她已经掐着他的腰,指腹轻柔抚摸着感叹:“好舒服,比我前几年摸艾姐姐出嫁时的嫁衣布料都舒服。”
辜行止握住她往上抚的手腕:“松开。”
他的身上暖暖的,雪聆才不想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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