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没吃。
雪聆抿唇,气得想要打狗。
但她看向靠在床架上的俊美青年经历几日清贫的苦日子,长发垂散无人束,皮相惨白,薄唇皲裂,全然看不见最初时那般高高在上的矜贵,虽然仍稳如波澜不惊。
雪聆都可怜他了。
也许是今日心情好,她不仅熄了想打他的心思,反而拾起那碗被苍蝇萦绕的剩饭,去了后厨亲自下了一碗葱油面。
她再次从外面端进来递给他。
辜行止抬首淡然面对她,并未接过。
雪聆道:“不是剩饭,刚下的一碗面。”
她早知道他不吃剩饭,这几日她都是故意的,本是想要改掉他矜贵的脾性,但他却一直不动,似要活生生饿死自己。
雪聆以为她都已经亲自单独为他煮了一碗面,他就应顺着台阶往下走,没想到他姿态仍如常冷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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