辜行止乌白的唇噙淡笑:“不必。”
雪聆生气了,蓦然将面碗往旁边重重一搁,掐住他的下颌不满道:“你不吃也得吃。”
辜行止被迫抬起下巴,清冷的面色惨白胜雪,即使受人钳制也淡然得冷漠以示。
雪聆盯着他冷艳的脸,认真道:“我喂你,我灌你,亦或你自己动手,没有别的选择,今日必须得吃。”
说罢,作势要掐他双腮强行灌。
辜行止握住她掐住下颌的手,抬着清隽修长的脖颈,淡薄殷唇微启,平静声线略有震耳沙哑:“我自己来。”
见他妥协,雪聆展颜,松开掐住他下颌的手,端起已经快冷却的面递他,柔声提醒他:“在这里。”
她语嫣柔和,好似方才并未发生不愉快。
辜行止碰上面碗的指腹微顿,见的确是碗后淡然接过,还与她道了句谢。
世家出身的郎君,早就习得了克己复礼得对谁都有良好脾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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